讓巨頭暴跌5000億美元,把機器人價格砍掉80%,杭州極客震撼硅谷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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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9

技術理想主義者的勝利。

當DeepSeek在2025年春節以爆火之姿席捲全球時,其創始人梁文鋒的名字卻隱匿於一場近乎真空的沉默中。

互聯網上,他僅有的兩三張照片被反覆使用到“包漿”,個人故事被壓縮成幾個標籤,諸如量化私募經理、少年天才、一萬張顯卡......跟他打過交道的同事、投資人、校友,甚至一面之緣的企業家的隨口一句點評,就能發酵出新的爆款文章。

2025年以來,幾乎所有人都在聊DeepSeek,一致地爲這個“呼嘯着來到的新時代”感到興奮。

我們已經目睹了中國互聯網的前兩次浪潮:

  • 2000年前後,以PC互聯網爲主題的創業浪潮中,誕生了人盡皆知的“BAT”(BAT代表2000年成立的百度、1999年成立的阿里、1998年成立的騰訊,還有搜狐網易、360等,幾乎都在同時期創業),這些巨頭奠定了中國互聯網此後二十餘年的發展基石;

  • 2010年後,移動互聯網創業潮又催生了“TMD”(TMD代表2012年成立的字節跳動、2010年成立的美團、2012年成立的滴滴)等新巨頭,競爭的場域從電腦屏幕,轉移向了一塊手機屏幕。

當下,被業界稱爲“杭州六小龍”的科技新貴們,湧現了出來:DeepSeek改寫了全球AI競爭的格局;宇樹科技的四足機器人佔據全球七成市場份額,人形機器人在春晚上跳起了秧歌;遊戲科學推出的《黑神話·悟空》刷新了遊戲平臺Steam上的多項記錄,中國文化得到了一次飽和式輸出;強腦科技和馬斯克的腦接機公司(Neuralink)並列,成爲行業裏唯二融資超3億美元的獨角獸;雲深處研發的四足機器人在全球市場佔有率排進前五;還有正在衝港交所IPO的空間智能企業羣核科技,擁有全球最大的室內場景認知數據集。

不止於此,緊跟着“杭州六小龍”爆火的,是主營消費級AR終端(主要是眼鏡)的Rokid。在前不久的杭州市餘杭區經濟高質量大會上,創始人祝銘明戴着Rokid Glasses眼鏡發表演講,一句“我的發言稿就在我這個眼鏡上”讓這款還沒正式發售的產品提前出圈。

不同時代沒有分明的涇渭,反而極其相似——同樣是一羣信仰技術的青年,憑着理想主義信念,創立了一家家“以小搏大”的新公司,推出了各自領域的爆款產品,只不過這次不再是清一色的軟件,而是“有軟有硬”:有大模型、主機遊戲,也有機器狗、機器人、AR眼鏡。但是這些公司或多或少,都沾點“AI”,他們的崛起,也標誌着第三次技術革命的轉向,並正在重構行業格局——每一次創業浪潮,都有一個統一的主題——“顛覆”。

媒體熱衷於用“杭州六小龍”這樣的標籤來爲這場科技革命下注腳,但這可能並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科技新時代已然到來這件事本身。

“隨着快速獲利的機會減少,更多人會轉向真正的創新。”此前在媒體採訪中,梁文說的這句話,道出了新一代科技創業者的共性:對技術的純粹追求至上。

DeepSeek創始人梁文鋒

梁文早年的經歷,傳奇得像個“天才範式”。有報道顯示,1985年出生的他,初中就自學了高中和大學課程,業餘研究微積分,和很多上一輩的技術精英如李彥宏、王小川一樣,他頂着“高考狀元”的頭銜,17歲就考進了浙江大學,讀電子信息工程。

2009年,梁文碩士畢業,進入上海一家影像處理公司實習,做算法工程師,業餘研究大模型。他當時的同事,也是浙大校友周朝恩說第一次見梁文時,他戴一副眼鏡,斯文有禮、身材清瘦,給人一種文靜內斂的印象。

“常常一整天都待在辦公室裏,專注地鑽研技術難題,甚至半天都不出來一次。與他深入接觸後發現,他雖不善言辭,但在技術交流中卻能清晰地表達自己的觀點,展現出強大的邏輯思維能力。”

在旁人的描述中,梁文就連外觀和交際,都極其嚴謹地貼合着社會對於技術精英的印象。

2015年,梁文自立門戶,成立幻方量化,開始用AI大模型進行證券投資。2018年,有投資圈人士調研幻方量化,他看到這個彼時管理着數十億元資金、不到30歲的青年,“捧一個保溫杯,穿着深藍色的工裝絨棉襯衫,很瘦削,有點拘謹,活脫是上個世紀90年代的工程師模樣。”

“除了編程,其它什麼都沒興趣。”

“據說買了新房卻醉心於開發策略而無心裝修,所以在房間裏支了帳篷睡覺。”

如果說梁文只是醉心於憑藉自身技術天賦致富,那麼可能也就沒有之後關於DeepSeek的故事了。

他曾在2021年受邀爲講述量化投資元老本·西蒙斯生平的《戰勝市場的人》一書作序,序言第一句是:創造理解市場的模型。回過頭來看,他當時成立量化投資公司的目的,更像是手握一萬張英偉達顯卡,藉助波譎雲詭的金融市場,檢驗AI能力的邊界。

2023年,他創立了杭州深度求索人工智能基礎技術研究有限公司(DeepSeek),其志向從“創造理解市場的模型”,轉向了“創造理解世界的模型”。這種對金錢的淡漠和對技術理想的偏執,按梁文自己的說法,只是“好奇心”而已。

在“36氪暗湧”一年前的採訪中,當被問到“爲什麼DeepSeek只專注於研究”時,梁文表示:“當下最重要的,是參與全球科技創新。長期以來,中國企業習慣於利用海外的技術創新,並通過應用層面進行商業化,但這種模式是不可持續的。這一次,我們的目標不是快速盈利,而是推動技術前沿的發展,從根本上促進整個生態的成長。”

如今,梁文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中國的AI不做跟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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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馮驥成爲中國3A大作的“天命人”

在梁文爲了滿足自己對AI能力的“好奇心”而一點點地將大模型背後的顯卡集羣堆向“萬卡規模”的2020年,一支《黑神話·悟空》的實機演示視頻在B站被觀看了幾千萬次——這個數量遠比中國的3A遊戲(指大預算、高質量的頂級遊戲)玩家多——中國玩家們與其說是在期待一款遊戲,不如說是在期待一場“零的突破”。

這款被認爲開創了中國3A遊戲紀元的作品,讓很多人知道了馮驥這個名字。那一年馮驥38歲,即將知天命。在央視的採訪中,他被問到,決定創立遊戲科學時,想過能做到哪一步?馮驥的回答是:“我從來沒覺得這是什麼問題。之所以叫遊戲科學,就是我們覺得這個事情是可認識的,它是符合邏輯的,其實我能感覺到整個中國是很蓬勃地去接近國際水平的。”

這種自信,來源於過去幾年裏他擺脫了自己的“掙扎”。嚴格來說,馮驥並不算科班出身,他在華中科技大學就讀生物醫學專業,原本希望能參與類似“太空旅行人體冷凍倉”這樣充滿科幻色彩的研發,但隨後發現起碼讀完博士才能研究這種課題,於是對本專業失去了熱情。

畢業後,他陷入迷茫,從事本專業工作沒興趣,考研在他眼裏更是一場順着慣性的“漂移”罷了,乾脆,他將內心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寄託在了彼時剛進入中國的《魔獸世界》(暴雪出品)遊戲裏。據說他的遊戲ID叫“三和大王”——一個接近於放浪形骸的自我定位。

沉迷了三四個月後,“彈盡糧絕”的馮驥不得不回到現實世界中,他入職遊戲公司,開始成爲一名遊戲策劃師。兩年後,他又加入騰訊,開發過遊戲《鬥戰勝》,但又因爲無法平衡“氪金”(指推動用戶對遊戲進行充值的行爲)KPI和遊戲理想而離開。

2014年從騰訊離職後,他創立了遊戲科學,先是通過“換皮遊戲”(指內核無創新,僅在外觀做改動的遊戲)賺到錢,然後開始“all in”第一款國產3A大作。

2018年,《黑神話·悟空》正式立項,馮驥順勢把項目組搬到了杭州。兩年後,遊戲的實機演示視頻爆火,騰訊以“純財務投資”的誠意入股。實現國產3A“零的突破”,也因此有了更大的可能性。

遊戲科學

關於搬到杭州,馮驥解釋過,“喜歡這座城市的氛圍,杭州的人才環境非常適合做遊戲的藝術設計,這裏有中國美院,而且整座城市的動漫氛圍和人才基礎非常好。”

這顯然離不開杭州當地對產業發展的支持,據說遊戲科學得到了包括創業園區租金補貼方面的多重政策支持,“杭州在遊戲產業的發展方面有耐心”,這對於“燒錢”且長週期的的3A遊戲項目來說,不可或缺,“如果不是在杭州,(《黑神話·悟空》)可能就黃了。”

這一路徑和梁文創立DeepSeek的路徑頗爲相似:如果沒有通過AI進行量化投資賺到以“十億元”計的錢,也就沒有DeepSeek;如果不做賺錢的手遊,就攢不到做3A的資本——道路都是曲折的,但目標都指向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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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興興和他兩萬塊錢做的機器狗

2004年,韓國現代汽車公司旗下的機器人公司波士頓動力,讓自己研發的四足機器人第一次走出實驗室,走進現實世界。那一年,王興興12歲。

這是個很擅長動手的少年,沒學過畫畫,但在小學時畫出的蝴蝶被全校褒獎,他說其實很簡單,“只要把細節畫好就行”。中學時,他就開始自己做遙控車、模型船、顯微鏡。如今三十多歲的他,說自己有二十幾年的機械設計經驗。

因爲偏科嚴重,王興興只上了當地一所普通高中,“高中三年,所有考試加起來,英語只及格了三次。”儘管偏科嚴重,他還是進了浙江理工大學。

學好英語這件事,大概比超越波士頓動力更難。王興興最終又因英語分數太低,考研浙大失敗,被調劑到了上海大學。他被一步步推向了“對短板選擇性放棄,對長板極致專注”的思維模式上。

2013年,波士頓動力推出了初代人形機器人Atlas。次年,在上海大學,王興興幾乎憑藉一己之力,用算上研發共計2萬元的成本,做出了一條機器狗“XDog”——這個故事容易讓人聯想到電影《鋼鐵俠》裏託尼·斯塔克在山洞裏敲敲打打,拼拼湊湊出“馬克一代”戰甲逃出生天。

XDog讓王興興拿到了上海機器人設計大賽二等獎,在他眼裏,XDog比MIT(麻省理工學院)花了更多錢、時間、人力做出來的產品更好。

“他們(MIT)做得並不完善,當時我的 XDog研發成本2萬元,全項的運動都能做,而且很靈活。”

2016年,能夠獨立“古法手作”一條機器狗的王興興,被一個連投資協議都懶得籤的投資人看中,拿到了人生裏的第一筆投資,200萬元,他因此創立了“宇樹科技公司”,主做四足機器人。

2023年,他帶着三個全職員工,又“蹭”了七八個負責四足機器人的員工,用半年時間做出了宇樹的第一款人形機器人的原型機。次年,波士頓動力推出第二代人形機器人E-Atlas。

宇樹機器人

B站上,波士頓動力的人形機器人不斷迭代、展現出愈加敏捷和靈活的行動力的視頻,有着不輸《黑神話·悟空》實機演示的人氣,和令普通人同樣感動的一代人對技術理想的追求。

王興興始終將波士頓動力作爲偶像,但他自己可能也想不到,“粉絲追趕偶像”的速度會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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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西湖煙雨浸潤的科技理想

在梁文籌備着用大模型做投資、馮驥爲3A大作攢錢、王興興“古法手作”了一個四足機器人的2014年,強腦科技的創始人韓璧丞還在哈佛大學學習神經科學。

促使韓璧丞投入腦接機研究的契機有很多——他發現自己實驗室隔壁的教授琳達·巴克是2004年的諾貝爾獎獲得者,對方的科研成果,是破解了人們能聞到花香的本質——嗅覺細胞釋放給大腦的一場電信號,這推動他開啓了一場“編輯大腦信息”的夢。

後來,他遇到了一個MIT的學生,對方因爲實驗失敗,失去了自己的右手,韓璧丞意識到,“編輯大腦信息”也可以很務實,比如幫這位學生做一個可以用大腦直接控制的假肢。

2018年,韓璧丞把自己整個團隊從美國遷到了杭州,他們辦公室門口的路叫“錢學森路”,走出實驗室的韓璧丞,也看到更多可能,中國有2400多萬肢體殘疾人,“我們也希望能夠像錢老一樣做出一些非常重大的技術和一些影響”。

強腦搬到杭州餘杭區人工智能小鎮後,當地政府聯繫電商機構做推廣,餘杭區區殘聯採購了強腦科技的智能仿生手。2023年,在杭州舉辦的第4屆亞殘會開幕式上,讓游泳運動員徐佳玲握緊火炬的,正是強腦科技做的智能仿生手。

而作爲“六小龍”中首家衝擊IPO的企業,羣核科技的故事則始於英偉達的啓示。

創始人黃曉煌曾是英偉達的CUDA(一種並行計算平臺和編程模型)工程師,2011年,他拉上了幾個硅谷的朋友,回國創立了羣核科技。英偉達的工作經歷,讓他相信GPU在3D渲染模擬方面的強大能力,可以運用在很多場景。在多方嘗試後,他最終將GPU算力“降維”賦能家裝設計。

招股書顯示,2023年,羣核科技旗下產品酷家樂在中國市場拿下22.2%的份額。而在通用機器人浪潮中,這家公司再次展現“賣鏟人”嗅覺。在去年12月的極客公園IF大會上,黃曉煌表示,“目前來說全球範圍都面臨的難題就是給機器人、AI用來訓練的可交互三維數據。”依託多年積累,羣核目前擁有全球最大的室內場景認知數據集,可以搭建AI訓練的“虛擬道場”,爲具身智能的機器提供仿真測試環境。羣核的終極目標,或許是成爲物理與數字世界的“翻譯器”。

雲深處誕生於2017年,是“六小龍”中成立最晚的一家,企業的背後,是一支來自浙江大學機器人實驗室的團隊,他們用了7年時間,讓浙大實驗室裏跌跌撞撞的“絕影”原型機,進化成爲能夠在電力巡檢、地震救援等極端場景中巡檢的“數字生命體”。

創始人朱秋國堅持“實驗室+真現場”的雙重淬鍊:“我們不做‘玩具’,而是解決人類無法完成的任務。”目標導向明確,讓雲深處在全球四足機器人市場拿下前五份額,與宇樹科技相似的是,雲深處的定價也只有國際競品的20%,這兩家同處杭州的機器人公司,力圖讓機器人從“奢侈品”變成“工業耗材”。

有媒體在杭州地圖上把“六小龍”標註、連線,發現正好圍着西湖繞成了一個圈。當西湖的煙雨浸潤科技理想,硅谷式的創新基因正在抽芽生長。羣核科技爲空間渲染而搭建的GPU集羣靜謐地測繪着物理世界的輪廓,與DeepSeek用以推理世界的大模型遙相呼應。當宇樹科技的機器人登上蛇年春晚舞臺時,由雲深處科技研發的一隻名爲“SPock”的機器狗,正在加坡國家電網的地下隧道中進行日常巡檢。

在文初提到的那場餘杭區經濟高質量發展大會上,祝銘明主動“cue”到:2月15日,遊戲科學的馮驥、宇樹科技的王興興、DeepSeek的梁文、強腦科技的韓壁丞都在他家裏喫飯。

rokid創始人祝銘明

誰也不知道他們坐在一起喫了什麼,聊了什麼,但誰都能猜到,他們爲什麼坐在一起:

DeepSeek在正式發佈的2025年1月就累計獲得了1.25億用戶(據第三方統計,APP、PC雙端不去重)。2月份超越ChatGPT,成了最快突破3000萬日活躍用戶的AI應用。而借勢DeepSeek的火爆,A股中的科技標的、港股恒生科技指數(包括阿里、騰訊等在內)都在逼近3年新高——一家冒出頭才一年的公司,掀起一場中國科技行業整體性的“價值重估”,這件事在過去幾乎沒有發生過。

OpenAI創始人阿爾特曼(Sam Altman)面對DeepSeek說“每天醒來都有壓力”;賣算力基建(顯卡)的英偉達曾因爲DeepSeek的發佈,一天跌掉超5000億美元的市值(差不多是2個茅臺),但創始人黃仁勳仍然說這個大模型給他帶來了“難以置信的興奮”;馬斯克拿自己新推出的Grok 3對比DeepSeek時用詞“謙卑”,只敢吹噓“略勝一籌”。

宇樹科技2024年企業的銷量超過2.37萬臺——是波士頓動力的10倍,在四足機器人全球市場的佔有率接近70%。按王興興的說法,“機器狗是個小衆市場,要把能賺的錢都賺了”;

自2024年8月20日正式發行後,《黑神話·悟空》在Steam平臺上當年累計銷售出2300萬份,收入接近百億元人民幣,曾長期佔據Steam的銷售周榜、月榜,當選2024年Steam年度最佳遊戲獎,同時入圍平臺多個榜單的年度TOP10。遊戲科學公司所創造的不僅是“中國第一款3A遊戲作品”這樣符號性的意義,更是一場實質性的中國遊戲乃至文化產業的勝利——這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周杰倫的那句名言:“中國風纔是最X的。”

......

杭州的科技新貴們,普遍是80後(最小的王興興是90後),這一代人幾乎是順着改革開放後中國科技行業一路騰飛的軌跡長大的,也在無數行業裏,看到了中國企業由“跟從”向“創新”的轉變。慢慢地,擺在他們眼前的那些“卡脖子”的行業,就只剩下了爲數不多的幾個,比如“AI”“人形機器人”。他們所對標的競爭對手,也因此多是國外巨頭,比如“DeepSeek和ChatGPT”“宇樹科技和波士頓動力”“Rokid和Meta”。

他們能坐上全球科技的牌桌,離不開整個中國的工業體系和數字基建:宇樹能夠將人形機器人成本壓縮至國際同類產品的20%,背後中國機械製造業的整體託舉;DeepSeek能夠成爲最快突破3000萬日活的消費級AI產品、羣核科技能夠在空間設計市場上佔據超過20%份額,離不開阿里雲、騰訊雲等企業構建的雲計算基礎設施。

過去,中國作爲供應鏈大國,具有無可比擬的“完備性”,大小製造業所需要的配件,甚至能在一個產業帶的縣城、鎮上配齊。如今,即便是AI大模型這樣的高精尖行業,在中國也已經孵化出了縱橫成網、緊密咬合的供應網絡。

當然,“小龍們”的騰飛,也是中國新一代技術理想主義青年的勝利。

蘋果CEO庫克曾在多年前的一次訪談中說,“在美國召集工程師開個會,我不確定能不能坐滿這個房間。但是在中國,可以坐滿好幾個足球場”——據說馬斯克轉發並表示認同。

“英偉達的GPU沒有什麼神祕之處,但要趕上他們,就必須重建團隊、追趕下一代技術——這纔是真正的護城河”,梁文在那場唯一的專訪中這樣說。

90后王興興對全球頂尖的MIT頻繁流露出“不過如此”的輕狂;

“很多時候我們覺得技術就是一層窗戶紙,當我們花足夠多的時間去攻克的話,都會突破”,這是亞布力中國企業家論壇第25屆年會上,韓璧丞演講的結尾。

參考資料

阿里前高管創業,10年獲10輪融資,最新產品發佈——《當代企業》

司被阿里收購,他四年後離職再創業,4天融資3.8億——《天下網商》

晚點對話王興興:只要足夠專注,我不信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晚點LatePost》

曾經沉迷遊戲,如今做出黑神話!央視專訪製作人馮驥的取經路——《都市快報》

誰的運不是國運呢——《投中網》

對話Rokid創始人祝銘明:未來一年Rokid預期出貨量爲30至50萬臺——《藍鯨財經》

我所見過的梁文鋒——《聰明投資者》

瘋狂的幻方:一家隱形AI巨頭的大模型之路——《暗湧Waves》

杭州新貴們的隱形朋友圈——《每日人物》

“杭州六小龍”之一的強腦科技,如何攻克“腦機接口”?——《礪石商業評論》

杭州六小龍之雲深處|從浙大沖全球,把中國機器人刻上帝國大廈!——《屋牛內參》

ChatGPT裏走不出具身智能,爲什麼?——《極客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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