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題：2025中國高新技術論壇
由深圳市人民政府主辦的第二十七屆高交會於2025年11月14日-16日在深圳舉行。作為高交會的重要論壇「中國高新技術論壇」於11月14日舉辦，論壇主題為：人工智能賦能未來產業發展」。談及在企業裏怎樣推行AI，IBM諮詢大中華區合夥人、大灣區諮詢服務總經理張信一表示，作為0號客戶，首先一個原則是開放。同時，也有65000名懂業務又懂數據也懂算法的工程師或者內部顧問隨着這個過程成長起來，以創新的各類方法在各類業務流程中以5-7倍的速度加速AI的應用和價值的實現。
他介紹到，公司的AI產品叫Watson。在財務、人力資源、信息技術等領域，顧問用專業知識去開發超過115個AI應用案例，這些應用案例有一個詞是「ask」，所有應用中都是人機的自然語言對話。「ask是一個文化的標識符，會有很好的傳播性，會鼓勵所有員工在各個國家內部應用時都要用Ask來做各項內容。」
此外，張信一提到，到今年年底，「Ask」AI應用實踐已經為公司節約45億美金年度成本。「我們的目的是要成為最高生產力的公司，我們也希望能夠把AI應用實踐垂直化整合帶給更多客戶。」
以下為演講實錄：
張信一：尊敬的各位來賓，大家中午好！很高興在今天這個場合跟大家分享IBM在AI方面的一些實踐。
AI很熱，無論是中國、美國的資本市場上，所以很多企業家領導，尤其是今年DeepSeek出來後，都在想一個課題，我怎麼能夠讓AI服務好我自己的企業，怎樣利用AI的技術優化我的業務流程，去提高我的生產力，所以今年有很多在企業當中應用的AI項目，但市場的研究包括一些回訪會表明超過80%的企業級AI應用都不如人意。這就會使得大家陷入到一種困惑中，ToC的AI應用如火如荼，但ToB陷入了一種迷惑，ToC更像一個高情商的陪伴者，我會跟他聊天，他會回答我的問題。即使它回答我的一些問題我覺得不大對，我也只不過莞爾一笑就過去了，我有很高的容錯度。但企業不一樣，企業應用更多不是一個單點，而是一段流程，是很多崗位的協同，當它出現一些差錯或者因為一些數據的訓練而產生偏差時，可能直接帶來的就是經濟上的損失。
怎麼解決這個問題，或者怎麼能讓企業級AI更多的獲益。IBM作為0號客戶，在我們自己的企業裏怎樣推行AI？首先一個原則是開放。IBM在推行企業級AI過程中，開放的平臺、開放的模型、開放的架構、開放的AI應用，企業在面對不同業務和智能領域時，各個環節都可以以開放來選擇自己的組合，使得整個企業獲益增值。同時，IBM在做0號客戶的同時，也有65000名懂業務又懂數據也懂算法的工程師或者內部顧問隨着這個過程成長起來，以創新的各類方法在各類業務流程中以5-7倍的速度加速AI的應用和價值的實現。
在這裏面可以看到AI有很多誤區，我總結四點：一是AI在企業中的應用，既要從大處關聯也要從小處着手；二是AI不是一個技術話題，它要跟業務、技術結合來做企業級AI；三是不存在一個企業應用AI是從市場中買一個或者若干跟成型的產品回來就可以完成這項工作，更多也要從內部呈現一種工程化的做法；四是很關鍵的內容，我們提出一個詞叫垂直的整合者。整個垂直整合者包括AI不是技術的轉型，更是從管理、業務、人員、文化的轉型，尤其是人員與文化。
AI的產品叫Watson，我們在財務、人力資源、信息技術等領域，從小處着手，我們的顧問用我們的專業知識去開發超過115個的AI應用案例。這些應用案例不斷迭代優化，而且我們也再繼續尋找更多的應用案例。這些應用案例有一個詞叫ask，所有應用中都是人機的自然語言對話，ask是一個文化的標識符，會有很好的傳播性，會鼓勵所有員工在各個國家內部應用時都要用Ask來做各項內容。一個是人機的自然語言對話，一個是文化的傳播，這是AI在企業級應用中很重要的轉型領域。
舉例，第一個最多的是AskHR，以往有什麼問題可能會郵件問HR部門。我們問這些問題時，現在就是問AskHR，無論是企業內部的微信還是Slack。這是第一步也是第一個要做的應用。第二步，這個AskHR能做更多事情，比如我們內部有一個叫內部貨幣的，每一個管理人員手上都會有很多Bluepoints，你可以跟AskHR聊這個話題，我如何把Bluepoints高效分配給績效很好的員工，它會給你各個方案，你一鍵可以做整個分配。還有一個做法是調薪，我們下面有很多員工，每一年調薪都有一個Budget（預算），他們每一年調薪的幅度AI都會有建議，會根據這個員工去年一年的績效包括他的薪資在市場中的水平和他在這個級別中的年限給出限制。你也可以超出這個限制，它會自動啓動業務流程做審批，再做調整。在AskHR中，從問答到給出建議到很多分配，是把生成式AI潛入到所有業務流程中，它是我們公司使用最多的一個Ask應用。我們有27萬5000名員工，有24.3萬都在使用AskHR，IBM在大中華區人力資源同事很少，只有個位數，以前我們還有很多HR的BP，但AskHR逐漸深化應用後，HRBP也慢慢退居後臺看怎麼分配應用，絕大部分任務都是AskHR做，這是一種文化的轉變。
我們作為員工，應用最多的是右邊的AskHR Agent，還有很多專業部分，招聘、洞察等等，都會有不同的Agent做完成，有專業化的HR，也有服務員工的HR。
第二個是AskEPM，我們的管理人員會有很多不同分析需求，原來用的ERP系統、管報系統、財務共享系統，不能馬上回答。因為每一位管理人員在不同時期會有不同邏輯，IBM即使作為這麼大的企業，也免不了這個。我們有63%的分析師都在做各類「表哥/表姐」，這是這個問題的痛點。我們有AskEPM，把很多數據整合在一起，可以看問它我的銷售業績增長原因在哪裏，明年的預測又是什麼樣子，做這個預測明年利潤會有什麼樣的風險。我自己用的體驗，我會問如何提升每一個項目中的利潤。每一個項目的成本哪一個部分是可以被節省和被提升的。AskEPM告訴我說在整個成本中差旅佔比較大的部分。我說差旅部分分解一下。它會告訴我一個比例，原來有相當比例的員工是家在深圳但需要出差到其他地方做項目的，也有相應更多同事家在北京上海，要來到深圳或者廣州大灣區做項目，這個成本非常高。基於這樣的洞察，會有你的管理決策，你的管理決策是更好的……更好的提升大客戶的粘性。不是簡單的財務報表呈現，更多的是幫你挖掘問題的根因，你也要有相應的提示或者相應管理理念不斷灌輸給它，Assistant又要給出多重條件下的最優解，而且這個最優解還要可以被業務理解和可解釋。這個過程中更講究計劃人員或者需求管理人員需要跟AI Agent協作，因為會有不同場景的模擬。有這麼多需求和客戶優先級，怎麼派到不同產線，會受到哪些物料的約束，要達到成本最優應該怎麼排，如果要達到最佳交付應該怎麼做，是一週交互的過程。Assistant是一個非常複雜而且多Agent模擬的內容，有供應鏈的智能體、
S&OP的智能體等等，給出剛纔我說的模擬的最優內容。
IBM作為0號客戶，剛纔我所提及的Ask內容都在我們內部做實踐，到今年年底已經實現了45億美金年度節約成本，我們的目的是要成為最高生產力的公司，我們也希望能夠把AI應用實踐垂直化整合帶給更多客戶。
客戶案例不一一展開，客戶服務的案例，也是大灣區的企業，庫存呆滯下降50%，週轉提升10%-15%。這是法國一個銀行5000家分支機構2萬名客戶顧問每一天35條的問答諮詢，通過AI幫他們做的。我們希望IBM作為0號客戶的一些AI實踐可以快速複製到很多希望通過AI獲得生產力提高的企業當中去。我們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很多企業在出海，到巴西、東南亞等等，在那裏要財務、人力資源，可以把這部分BPO給到IBM，IBM可以馬上把這部分AI應用直接應用到企業當中。除了這個之外，也可以利用剛纔的方法幫助企業加速AI的落地，我們希望最後AI能真正為企業創造價值，提升效率，提升生產力，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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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昂